八月六號是個有著眾多感覺的一天,很多的故事和狀況都在這天發生和回想起來了。
一大早起床時,就收到了一封簡訊。讓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想著。
簡訊的主旨是為了兩個多月前的一個事件跟我道歉。
其實整件事情早已不在意了。反正再難過,日子還是得過。
所以我很制式的回了簡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期待我們都有嶄新的未來。
簡單說就是過去的誤會過了就結束了,期待未來彼此還可以不計前嫌的寫下新的故事。
就像剛認識一樣的坦然與直率。而不是就這樣的結束。
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似乎每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解讀存在。 妳又是怎樣想的呢?
我很疑惑,妳傳這封簡訊時究竟是抱持什麼想法呢?
晚上時到花蓮市接待來花蓮玩的阿派,和宥任開著車和他們一群人會面。
距離和阿派的上次見面經過了一年又三個月。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我變胖子外應該沒啥變化。
我依然留在花蓮,只是從死大學生變成了替代役,阿派則是結束了師範大學的實習生活。
和她的認識滿戲劇性的,八年前在中山高中的天文研討會,當時高中的我們短暫的打過照面。
事後我盡地主之誼介紹他們到高雄市走走,就這樣在依稀記得對方的狀況下度過高中三年。
五年前偶然的聽阿伯說南十字上有一個台中教育大學的以前也是玩天文社的。
所以在無聊之下便丟了水球給這位阿伯的同校同學。
後來才發現他就是幾年前在天文研討會上偶然相遇的那位女生。
而他也還記得當時指點他逛高雄的那個胖子。
後來的幾年,阿派有到墾丁的天文台研習時都會在高雄短暫停留幾個小時。
我再騎著機車帶著她逛著他所陌生的高雄市區。
還記得意外聯絡上的第一次見面時,在他下客運之後,雖然兩人好幾年不見,卻是一眼認出對方
那天的旅程還有印象,我帶他去了西子灣、旗津以及品嚐海之冰。
最後再陪他去搭客運前往墾丁。
在彼此逐漸熟悉之後,阿派轉學考回台灣師大去了。我有上台北也會習慣性的找他出來聚聚。
就像是長久不見的老友,有空就會丟丟水球,約出來吃個飯。
這樣的感覺其實滿妙的,畢竟兩人的生活圈從未重疊過。
僅靠著天文和相機卻也將兩人的世界拉在一起。卻意外的可以這樣投緣~
大學的四年我們就這樣偶爾在網路上,偶爾約在台北或高雄。隨機聊聊或聚聚。
但我們之間很好玩,只要是預先安排好行程要見面,通常這行程一定會無法成行。
一定要前一兩天直接打電話說幾點那邊見面,活動才可以順利成行。
大二那年的star party就是如此,早上十點接到阿派在合歡山上的電話。
中午一點我就整理好行李從花蓮衝上山去了。現在想想覺得當初還真瘋狂。
完全沒有規劃和想過,就這樣騎著機車衝上三千公尺的高山去了。
一年前阿派的花蓮遊也是如此,升大四的暑假某一天,忽然接到阿派人在花蓮的電話。
騎著機車就衝到飯店與他會合,畢竟這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在台北高雄以外的地方相聚。
一個月後在台北短暫停留了一小時,一樣老規矩直接簡訊和電話和他約幾點何時見面。
最後在忠孝新生的星巴克和阿派約定好畢業之前一定要到花蓮好好走走的約定。
其實來花蓮走走的約定早從大一開始就講了,只是總是會有奇怪的事情將他耽擱了。
例如王光輝引退賽前一天他忽然接到要戶外實習的訊息,或是出發前往前一天忽然出現了颱風
總有著非常多的事件將預定的計畫打亂。而我們的約定也就這樣講了四年。
去年的五月,是我在花蓮的最後一個月,當時並沒有料想到最後會回到花蓮當兵。
因為是最後一個月了,所以我們排開了所有行程,硬是擠出四天讓阿派來花蓮走走。
那四天的日子很悠閒,我們兩人悠閒的在光復騎著腳踏車。在七星潭聽著浪濤聲。
踩著砂卡礑冰冷的溪水,在東華校園漫步,在午後的河堤慢跑,瞭解松園別館豐富的人文風情。
夜晚漫步在鯉魚潭沒有螢火蟲的湖邊、走過四年來熟悉的街道和品嚐風味獨具的花蓮小吃。
那四天的生活印象即使到了今天依然相當的深刻。
一年前因為某些因素並沒有將當時的一些悸動寫下來,只是放在心頭慢慢的回憶。
這次阿派和朋友又來到花蓮旅行。幫她規劃了路徑住宿以及行程等等。
一些當時的回憶通通湧上心頭。自強夜市的棺材板,上遠來的小徑、七星潭的浪濤聲。
恩~感覺很特別卻又不知如何去形容。
2007八月六號,擁有許多複雜情緒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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